首 页 |  促进会动态 | 理事展示 | 大型专题 | 活动展示 | 独家访谈 | 入会指南 | 企业家心语 | 宏观阅读 | 专家论道 | 经济新闻 | 环渤海财经
    在现实生活中,你和谁在一起的确很重要,甚至能改变你生活的轨迹,决定你的人生成...[详细]
与狼成狼,与猪成猪!
    中国是一个爱吃的国家,很多事情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很多怨恨也是在酒桌上产生的...[详细]
请客吃饭,不懂这些等于白请!
    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他们也许貌不惊人,也许才不出众,却在无形中有着一股别样...[详细]
让人舒服,是顶级的人格魅力
    从古至今,鸡蛋始终都是人们餐桌上的常客,几乎每天都离不开它。不过,虽然吃了好...[详细]
早晨吃鸡蛋对身体是好还是坏?万万没想到!
    一个不懂得为亲人让步,为朋友让步,为爱人让步,合作伙伴让步的人,是缺乏胸襟的...[详细]
让步
 
任志强口述史:我得做我自己
来源:搜狐 更新时间:2012/3/15 9:53:02   
>> 相关新闻链接
·宗庆后澳洲养奶牛 奶粉运回国内仍比国产便宜 ·税前年薪1504万 王石“未淡出万科”
·民营企业家:央企是国家亲儿子 我们是野儿子 ·东星集团董事长王正华:在夹缝中创新
·王义芳代表:通过科技创新提升钢企国际竞争力 ·下半年房企有没好日子? 史玉柱几亿约赌王健林
·民间资本活水流向哪 ·一个浙商的兴业败家史:从人大代表沦为阶下囚
·马云心病:聚划算反腐隐现淘宝系制度隐忧 ·王功权谈创业:站着把钱挣了
 改革弄潮

  我当兵的时候,团里敲锣打鼓给我们家送喜报,说我立功了。我回到家,想让老头夸我几句,老头不但没夸,还说:我们这个年龄,早就当多大官了,你这算什么玩意儿啊。我一气之下,说,去他妈的,不干了。1980年,我就提出复员算了。我在北京晃了一年,没回部队。那时候部队已经给我提官儿了,任命我为作战股长。但是我没回去,所以命令被取消了。我最后是按连职参谋复员的。

  从部队回来,我连户口都上不上。后来找了个警察,证明我是从西城区走的,于是,在西城区落了户口。当兵反正有当兵的那套手续,不再管以前了。我原来的户口其实还在延安,等于我重新设了个户口。当时转业分派工作是去公检法系统,我不愿意去再受约束,所以我是主动要求按复员办的。

  北京当时有吃饭难、做衣难……这么“五难”。北京市就成立了“劳动服务公司”和“联社”这两个重要机构,集中解决待业青年的就业问题和北京市城市服务的“五难”问题。国家给予免税等优惠政策,其实就是发展小商业。北京市的市场经济是这样一个发展过程。当时,我姐夫的一个堂兄曾小凡办了一个公司,那时候号称是两大私人公司之一嘛。北京最早的两大私营企业,钟家仑是第一个,我们这个号称是第二个。曾小凡家是曾国藩的后人,我姐夫家是曾国荃的后人。

  公司一开始叫“北京市青年服务社”,后来改名叫“怡达”,就是在“北京市联社”之下办的。搞北京青年服务社的时候,只有几个人,租了个小破民房。那时,我还没复员,不过他们一成立,我就去给他们帮忙了,但没拿他们的工资。他们也不太懂怎么做生意,就借我这社会关系,从农村收购兔皮,然后出口。我就帮着跑到广州去,通过外贸公司办理出口,办理许可证这些事。我的同学、朋友比较多,所以,到处乱跑帮帮忙。这第一单生意因为汇率一变化,结果还赔了。

  我复员以后,就在怡达干,想干点儿自己能说了算的事儿,动力就是想自己闯出一番天下来。我们是集体所有制,一开始什么都干。这期间,中国农业科学院的院长提出来,你们来帮助我们成立一个劳动服务公司,把院里一些孩子的就业问题给解决了吧。于是,由曾小凡牵头,我出面跟农科院签了一个协议。我为什么愿意去农科院,因为事先我跟院里说得很清楚:做事得我说了算,反正你就给我这么多钱,说好到时候给你上交多少钱就完事,我自己决定用在哪里。我们后来干了一大堆事:开了个小商店,还有洗衣部、冰箱修理、做模型什么的,见缝插针,可以说能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当时在农科院门口还盖了个“天天饭馆”,早上四点钟起来炸油饼,我也跟着干。晚上11点钟算账、数钱。那时候,商店卖三分钱一根的冰棍儿,收的都是一分钱、一分钱的钢镚儿,一摞一摞地数,数着数着就睡着了。这算好的,有天中午一个战友找我说事,我们俩就在那个小饭店里说着话,我就睡着了。累到这种程度。这期间,我们还卖过服装、水果什么的。那时候,我还看过摊,白天卖葡萄、卖香蕉,晚上就睡在摊儿上,蚊子是飞来飞去。

  那几年我干得还不错,收入也不错,一个月可以拿到300多块钱,算很多了。农科院前前后后大概投了30万元,我每年还他们10万块钱,都是按期还的。有钱挣,大家都高兴得不得了。那时候10万块钱就很多了,更重要的是他们的那些孩子、家长满意,有了工作,有钱挣了。1984年的时候,员工差不多有60块钱工资了,已经超过普通人的收入了。那会儿,农科院决定要把我调过去,让我当处长,专管这些服务公司。

  1983年3月整党,把我从农科院调回“怡达”参加整党。“联社”派了一个工作组来专门查我们,查了七八个月。最后,没查出什么,就派了几个人来重新弄这个企业,把我当时弄的商店都给收走了,由他们接管了。我在怡达是副总,业务是我在主管。我当时本来还在犹豫,是不是继续在怡达干下去。这么一整,促使我去了华远。

  1984年年初的时候,华远公司在招兵买马。华远的总经理戴晓明原来跟我并不熟,有天他找我了解一个情况,我请他们在便宜坊吃饭。这样,我们就侃上了,侃完以后,他说,干脆你到我这儿来算了。我记得他开的是辆小破汽车,还得摇,不摇打不着。他是从西城区的机关下来的,不太懂办营业执照什么的这些事情。我当时都开了十几家企业了,这方面比他熟。怡达的事使我下了决心。



责任编辑:cprpu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 
[打印此文] [关闭窗口] [返回顶部]

河北省企业风险防范促进会 版权所有 冀ICP备11028489号 公安备案13010202001484号
Copyright2000-2012 邮件:hebcprp@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