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观点,刚才两位嘉宾都讲到了欧洲的主权债务和美国的主权债务,这个债务有一个比例,就是累积债务除以GDP,欧洲现在像希腊可能过10了,日本就更高,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一个累积债务与GDP的静态比例,但是从分析的角度更有意义的是动态的比例,就是未来怎么发展。我们现在看到欧洲和美国采用的是不同的方式,美国的办法是先不动债务,先不解决赤字问题,先把GDP做高,大家可以想,分母如果上去了,那个比例就下来了,美国认为他们在二战之后这样做是很成功的,因为二战结束的时候这个比例非常高,后来通过经济增长降下来了。欧洲采取的方法是反过来的,欧洲是先把债务减下来,这样一样能够把比例减下来。这两个方法我们不知道谁会成功,当然最好是双方都成功,也可能一边成功,我们最不希望的结果就是双方都没有成功。我可能也要学王建教授乌鸦嘴,我觉得双方都不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就是这个债务比例在动态意义下是降不下来的。”
“第三个观点,刚才王建先生提到的预测,他说美国的衰退今年9月份已经结束了,再有衰退就是新的衰退。这个结论可能出乎我们一部分人的意料,大家可以观察一下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了,这个委员会都是著名的经济学家,他们所使用的经济指标全部是流量指标,就是大家常用的宏观经济指标,GDP,工业增长,失业率,个人消费,我觉得这次经济危机给大家的一个重要的教育,就是不能光看流量指标,要看存量指标。所以王建教授刚才反复讲的有毒资产没有消化,那是一个存量的概念,而我们这次看到经济危机产生于金融危机,而金融危机产生于一个存量的变化,就是资产的变化,具体说就是房地产中的抵押资产价值变化。所以我们传统经济分析,特别是宏观经济分析大量使用流量指标,使对我们看不到很多深层次的问题。所以加强对于存量分析方法的注意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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