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目前已有8家华尔街投行收到了美国证监会(SEC)的民事传票,后者将调查这些银行在销售和交易CDO产品方面的行为。高盛和摩根士丹利此前也受到类似的初步刑事调查。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目前已有8家华尔街投行收到了美国证监会(SEC)的民事传票,后者将调查这些银行在销售和交易CDO产品方面的行为。高盛和摩根士丹利此前也受到类似的初步刑事调查。
5月13日,针对备受诟病的评级行业可能存在的利益冲突,美国参议院批准一项金融监管修正案,要求设立一个在美国证监会监管之下的评级委员会,后者将指派评级公司为单个证券评级。而以往则完全由发行证券的公司自己随意挑选中意的评级机构。最新的举措被认为是迄今为止美国国会在改变华尔街运营方式上采取的最重大行动。
在这场新的审查风暴背后,不乏“位高权重”的“女长官”们,这些新面孔的出现,似乎一夜之间使女性在华尔街的影响史无前例的强大。虽然她们无法完全掌控华尔街,但她们已经令华尔街的男士们清楚知道她们的到来是要清理他们的行为。
华尔街的新三剑客
几周前,美国财政部部长盖特纳在一个金融界女性聚会上发言。面对在场观众,他很幽默地开起了玩笑,说最近以来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如果华尔街由女性统治的话,现在面临的糟糕情况是不是就可以避免。”
很少人能够注意到,本次影响世界的金融危机基本是由男性一手制造的。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今天这些大银行,从花旗集团到高盛,其高管阵容中很少有女性面孔出现。世界500强的企业中只有3%是由女性出任CEO。
但是最近的一些现象却值得我们深思:随着美国财政部的换届,一些关键位置上的男性雇员离开后,女性雇员开始更多地出现在公众视野当中。
他们其中的代表是联邦储蓄保险公司(FDIC)主席希拉·蓓尔(Sheila Bair),她也是政府监管层中为数不多的在三年前就看到金融系统崩溃的人。接下来是美国证监会(SEC)主席玛丽·夏皮罗(M ary Schapiro),她是这一职位上出现的第一位女性,并于最近提起对高盛公司的民事诉讼。其他还有财政部问题资产救助计划(TA RP)主席伊丽莎白·沃伦(ElizabethW arren),她一直推动新的消费金融监管条例。
华盛顿其他领域的性别构成也在发生类似的变化。证监会委员会中有三名委员都是女性;白宫经济顾问委员会主任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在参议院中,女性也一直在推动更加严格的金融监管条例。阿肯色州女参议员布兰奇。林肯4月份提出的衍生品监管法案让银行非常恐惧。
似乎一夜之间女性在华尔街的影响史无前例的强大。虽然她们无法完全掌控华尔街,但她们能够要求华尔街进行整顿。
和她们监管之下的很多男性不同,这些华尔街的新“长官”们从来没有指望过获得千万美元以上的年终花红,蓓尔、夏皮罗和沃伦的职业生涯都不是从曼哈顿起步。但是对于金融监管传统的挑战令她们和前任区别开来。当华盛顿准备推动立法以避免下一次类似危机发生之时,她们站出来代表政府以保护投资者和下一代消费者的合法权益。
“我们必须面对这些,女性在金融服务业中是外来人的形象。”沃伦对外界解释是什么让她和夏皮罗以及蓓尔联合起来时说。“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来观察世界,虽然外界对我们能够起到的作用有所怀疑,不管是我们提出的建议还是我们所做的工作,都在一定程度上受到质疑,但这都是我们必须面对的。”
银行监管者
蓓尔在华盛顿的办公室可以俯瞰白宫的篮球场,她所服务的机构可以追溯到70年前罗斯福担任总统的时代。联邦储蓄保险公司(FD IC)在30年代由国会立法成立,用以约束当时美国银行业界的巨头。FD IC成立后,政府即有权接管那些运作不佳的银行,并保证储蓄人的存款不至于因为银行破产而遭受损失。
蓓尔于2006年被布什总统任命为FDIC总裁,当时助手提醒她银行贷款领域内存在普遍性的巨大风险——— 贷款利率不透明、资料不齐以及急剧增长的不良贷款迁徙率。即便当时此类风险的第一监管责任人还是美联储,但蓓尔仍然要求下属建立相应的数据库,以确认FDIC在这一领域内的风险判断。“我们当时看到的情景是让人胆战心惊的。”她说。
随后她逐一与这些银行会面,在非正式场合中要求他们从2007年开始对住房按揭贷款业务进行重新分类,以避免出现大规模断供风险,进而影响到抵押品房屋的价值。由于银行拒绝采取任何措施,蓓尔开始转向公众。“我们手中的资产存在巨大的问题。”蓓尔在当年10月4日的一次会议上告诫银行家们,但得到的回应却相当敌视。“他们被震惊了,然后开始敌视我的论点,拒绝相信整个系统会出问题。”蓓尔说。
后来的情况证明蓓尔当时的看法是正确的。到2008年底,25家银行宣告破产并被FD IC接管,其中还包括著名的华盛顿互惠银行,这也是美国历史上宣布倒闭的最大银行。到了2009年底,超过140家银行在危机中倒下。在和其他监管机构的沟通中,蓓尔继续发挥她的作用。她和时任财政部部长鲍尔森、盖特纳等人共同提出了相关问题的解决方案“我们合作得不错,但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这些男性先相互讨论后提出解决方案或者决定,然后才通知我应该怎样做。在这种情况下,我会对相关的方案提出质疑并要求他们重新决策,这个过程也是很困难的。”蓓尔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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